两件事不会 说情话 和肉麻
 

【秦方】后abo时代[19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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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


“秦明,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坚持,但小衍很期待这次演出,从我个人角度来讲,希望你能够为了他做出一点退让。当然,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,我也尊重你的选择,不会强迫你做让你为难的事。”

 

方木了解秦明,日常的西装革履、正装出行,不是因为他多么在意外貌,而是天生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使然。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行为习惯,难以随意做出改变。方木只担心这场节目表演之后,会让一大一小两个人都不开心。

 

秦明脱外衣的手一顿,回头看了方木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将衣服脱了下来挂在一旁。

“好。”

 

方木长呼一口气道谢,秦明笑笑。

我不是为了秦衍妥协退让,而是为了你。

 

 

今晚方木入睡前,做好了万全准备、双重保险:口服抑制剂,以及阻隔剂双管齐下。

 

方木躺下后清楚地听到秦明用力的呼吸声,他起身解释道:“我贴了阻隔剂,这样你就不会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,也能睡得好点。”

 

“哦,”秦明点头,然后若有所思地呢喃,“好像是没有了。”

 

方木放心,安心睡下。

 

好像是没有了,秦明看着对方触手可得的背影。

方木身上的那个临时标记,没有了。

 

方木发情的那天晚上,秦明用自己的牙齿撒开了另一张贴在方木后颈上一模一样的阻隔剂,而后对着那个太过诱人的腺体露出了自己的尖牙。

 

甜美的血液顺着喉咙下流,仿佛滚烫的岩浆,从胸腔里开始融化秦明的每一寸骨血。

 

秦明还记得那个味道,他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
再次想起,他依旧无法抑制地口中发干。

 

想在方木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,这是以宣誓主权的方式表达雄性动物病态的占有欲。

 

秦明出神地看着方木后颈上的阻隔剂,好似看着什么凶恶的敌人。

 

方木敏感地感知到了秦明的目光,他转身过来,对上了秦明来不及收回的炙热。

 

“你…还不睡吗?”

方木问他。

 

秦明沉默半晌,忽然起身下床:“我去洗把脸。”

 

方木紧张得快速眨眼。

怎么回事,今天明明没有信息素。

 

 

今天爸爸妈妈精神还是不好,昨天一定又在给我生妹妹。

秦衍依旧坐在儿童凳上,抱着章鱼哥儿童碗,用着海绵宝宝儿童勺一边吃早饭,一边打量秦方二人。不过他今天学聪明了,知道在自己心里默默地想。

 

“咦?”秦衍忽然看到方木后颈的阻隔,“为什么要贴那个?我都闻不到妈妈的味道了。”

 

“哦,”方木反应过来,动手撕掉,“昨晚贴的,忘记拿下来。”

 

“为什么晚上要贴?”

秦衍问。

 

毕竟对世界好奇是每一个孩子的天性。

 

方木想了想解释:“味道太浓会睡不着的。”

 

秦衍不安分地在儿童座椅上一跳,指着秦明道:“爸爸睡不着!”

 

秦明抬眸:“闭嘴吃饭,你想和妈妈昨天一样被呛到说不出话吗?”

 

高手都是一招制敌的,这下方木和秦衍都不说话了。

 

 

习惯是个非常霸道的东西,它会在你不经意间延续和重复某个动作,甚至当它发生之后都无法意识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。

 

就好像方木和秦衍在幼儿园门口临别亲亲之后,无比自然地回身吻上了秦明的唇。他将这个动作做地太过娴熟,以至于将秦明都吓了一跳。

 

“…再见。”

回神之后的方木落荒而逃。

 

 

“方警官早上好。”刚到警局便在门口遇到同时上班的鉴证科法医,对方还是朝气满满,满腔热肠,“药酒用完了吗,你还需要的话,我再多给你些,反正我家里还有两大缸。”

 

还需要吗?

方木在心底里反问自己。

 

“…我不知道。”

 

“不知道?”鉴证科法医显然无法理解这个答案,“需不需要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?”

 

不知道。

方木想,他现在确实不知道了。

 

心理学学了十年,再狡猾善变的嫌疑人他都能一眼看穿,却唯独窥不了自己的心。

顾虑太多,怀疑无数,哪怕只有毫厘的差异都值得反复的掂量,反而变得神经敏感、无病呻吟。自古以来的道理,医者不自医。

 

他看不透秦明,更看不透自己。

 

 

“你现在肩颈还疼吗?”

等待幼儿园放学的无聊时间,方木少有的主动和秦明聊天。

 

所以秦明有些受宠若惊,同时回想起早晨那个如此让人流连忘返的吻,不由地说,他开始有些过早地沾沾自喜:“好多了,多亏了你。”

 

“没事,”方木稍微低头,身体的微小动作暗示了刻意的抗拒,“剩下半瓶药酒,你…自己拿回家用吧。”

 

秦明蹙眉,这是不好的征兆。

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也不想承担莫须有的罪名。按照他的脾气,这个时候是要教训人的姿态,但复念想了想,吐出胸中堵着的气,还算平静地开口:“怎么了?”

 

“没什么,就这样吧。”

 

秦明不敢相信,自己甚至被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惊诧得愣在了当场。

就像是无疾而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初恋经历,炎热夏日下握在手里因为太过珍惜而融化了的冰淇淋。

 

世上最难的不是任何精妙晦涩的千古谜底,而是演算千万遍,却始终无解的你。

 

 

“妈妈今天为什么不解开爸爸的扣子,帮他摸摸了?”

吃完饭后秦衍好奇地问着貌合神离的两个人。

 

“爸爸好得差不多了,不需要了。”

方木说着,将秦衍领进了房间,准备开始今晚的排练。

 

演出前的最后一天,低到谷底的情绪被秦方两人带给了秦衍。

 

“妈妈,我忽然有些害怕。”

秦衍抱着方木,还是那个动作趴在肩头然方木的信息素灌满自己的鼻腔。

 

这一次秦衍抬头,越过方木望到了秦明的无力。可是他还太小,不懂那是什么意思,大人是非常复杂的动物,不只嘴巴会说谎。

可信息素说不了谎。

 

无论是秦明的酒精味,还是方木的咖啡味,都是那样死气沉沉、毫无生气。

 

秦衍的哭声像是忽然拉响的消防警报,让方木与秦明同时警铃大作,被迫着振奋精神。

 

“小衍,怎么了?”

方木拍着他的背问他。

 

“爸爸妈妈…呜呜呜…你们会不会不要我了…”

泪水是不被吝啬的武器,一滴一滴狠狠落在方木的身体。

 

“不会的,怎么会呢?”方木揉着他的头:“小衍为什么会这么想呢?”

 

“我不知道…呜呜呜…我也不知道…就是…就是害怕…”

 

直觉。

孩子敏锐的第六感。

 

后abo时代[20]

——

秦衍:爸爸我害怕。

秦明:不瞒你说,我更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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